一只京畿道番茄

搞基客栈之为你而来 04

拖了一个礼拜来交稿啦

最近几个礼拜超忙 今晚终于挤出一点时间上Lof来更个文

明天大概可能会开始写小闺蜜的点梗 西皮:范七&宜珍(冷CP自己割肉写啦


搞基客栈系列联文合集

带联文小伙伴  @Vivi_Markson  @atuo  @叶叶叶叶叶叶叶子 

下一棒 @一颗仙桃呀 让秋霜宝宝等太久了(捂脸



搞基客栈之为你而来 04


喝完茶,看完美人的林在范摸了摸刀鞘,瞄了一眼正低头算账的朴珍荣:“巡街!告辞!”大摇大摆地走出客栈大门。

 

“斑,你说这林捕头是不是看上我们客栈里的谁了?一天三次来客栈报道?”金有谦抓着斑斑的肩膀眼神空洞,“应该不是你吧,斑?”

 

“金有谦!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今天先给我解释清楚你这块手绢,不解释清楚别想上床睡觉!”斑斑拿着扫把杵着地撅嘴看着金有谦。

 

“嘉尔哥,我带斑斑出去逛会儿啊!劳烦宜恩哥送个外卖!”金有谦一听急了,连忙踢开扫把,把斑斑往怀里一带跑出门。

 

“知道了!知道了!去吧你们。”王嘉尔坐在板凳上,托腮看着正在大厅忙着给客人端茶送水的段宜恩。

 

博德站在崔荣宰身边,看着斑斑和有谦打打闹闹,宜恩和嘉尔甜蜜的互怼,内心有点迷茫。也许自己也该追寻自己的小确幸了。

 

当初自己乘船乘马车一路颠簸过来,是为了让荣宰回心转意跟着自己回到意大利。可是在客栈呆了几天,才慢慢悟出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句中国俗语背后含义。在意大利,荣宰享受一个人的厨房,为达官贵人做菜,享尽荣华富贵。但荣宰的内心并不开心。在这破旧的客栈,荣宰遇到一批与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打拼,一起吃苦,这才是人生最有意思之处。

 

“我也该离开,去寻找最真的自己。”博德咬着嘴唇盯着身边的心上人出了神。

 

 

 

 

 

 

 

 

 

 

吃好晚饭,博德看着荣宰在厨房里忙着收拾碗筷,安静地站在荣宰身边。

 

“荣宰啊,你幸福吗现在?”犹豫了许久,博德才开口。

 

荣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带着油渍的锅碗瓢盆,听到这个问题猛地一怔。

 

放下抹布,抬手擦擦汗,“Baby,我已经打定主意和嘉尔哥他们一起为搞基客栈奉献自己。你想让我跟你走的话,还是不要说了。相比在意大利,我在这里更加轻松。无聊时,还可以逗着coco。”

 

“不是的,荣宰。我今晚其实是来跟你道别的。看着你过得很好,我也不强求你跟我回意大利。”博德绞着手指,用仅会的中文组织着语言。

 

“你要走了?”听闻博德要走,崔荣宰有点诧异,虽然两人的关系不再是炽热的爱情,但也是一同生活过,即便作为一位老友要走也会流露不舍之情。“为什么不多住几天?”

 

“你还记得吗,当时我在意大利最沉迷的事情是画画了。我想你找到了你的人生目标,我也不能落后。我想重拾自己的爱好,去法国进修画画。”博德盯着自己的眼神温柔如水,崔荣宰不禁咽了咽喉咙,喉结轻轻滚动。

 

“那……那也好。我明天陪你上街去买点搞基城的特产,你带回意大利给叔叔阿姨尝尝。然后跟嘉尔哥他们打声招呼。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崔·努力抑制情感·荣·我是正人君子·宰故意把眼睛瞟往别处,不去看博德有点湿润的眼睛。

 

荣宰转过身继续洗碗,后腰被轻轻环住。

 

博德的泪水一点点渗入衣服,呜呜咽咽的哭声让崔荣宰慌了神。

 

“博德,你别哭啊。”

 

“Can I Kiss you?The last time.”博德的脑袋蹭着崔荣宰的后背让崔荣宰无法抗拒,只能点点头,“OK,the last time.And I still love you,Bird.”

 

崔荣宰转过身,把博德圈在怀里,轻抚她的后背。

 

博德踮起脚尖,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轻轻地在崔荣宰唇上碰了下。

 

四目对视,只想把对方的身影永远刻在自己的瞳孔里。

 

“YoungJae,I will remember you.”博德红着眼用细微的声音对着崔荣宰耳语,便推开厨房门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留崔荣宰独自在厨房伤神。

 

 

 

 

 

 

崔荣宰起床后,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走到大厅看见王嘉尔站在柜台后翻着账本,段宜恩拿着抹布边擦桌子边瞟着王嘉尔,金有谦则陪着斑斑正在扫地。

 

没有博德的身影。

 

“啊,哪怕是朋友也该道个别再走。我还没陪你上街买特产。”崔荣宰懊恼地揉着头发回想起昨晚博德在厨房对自己说的话。

 

崔荣宰不死心,对正在翻着账本的王嘉尔问道:“嘉尔哥,你早上看到Baby了吗?”

 

“博德?她好像一大早就出门了,还背着一个包袱。”王嘉尔忙着核对账本,头也没抬地回复有点焦心的崔荣宰。

 

“那博德有没有拉着行李箱?”崔荣宰快步走向柜台,整个身子都要趴到王嘉尔身上了。

 

“崔荣宰!你赶紧给我从嘎嘎身上下来。”段宜恩心不在焉地抹着桌子,瞄见自家宝贝都快被压上了,立马丢下抹布扯过崔荣宰,即使是自己疼爱的弟弟也不行!崔荣宰被段宜恩从王嘉尔身边拉开,不停地搓手踱步。

 

“荣宰,博德刚出门,说是要买点笔墨纸砚啥的,一会儿就回来。而且这光天化日下谁敢强抢我们搞基客栈的人。”段宜恩挂在王嘉尔身上说得头头是道。

 

“宜恩哥说得对。不是还有那个搞基城第一部头林在范嘛,怕啥呀荣宰哥。”斑斑边扫地边附和着段宜恩。

 

CoCo在脚边打转,崔荣宰叹了一口气,弯下腰一把捞起CoCo给呼噜毛。

 

 

“荣宰,你也别太担心。等博德回来了,我让宜恩跑来告诉你。你先回厨房准备今天的菜。”终于对好帐的王嘉尔抬起头安慰着崔荣宰。

 

崔荣宰迟疑地点点头抱着CoCo回到厨房。

 

 

 

 

 

“呀,崔荣宰,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已经是第17位顾客来跟我投诉了!要么就是汤太淡,要么就是炒菜太咸。我今天都快亏死了哟,我的银子诶!”王嘉尔气呼呼地走到厨房。

 

自知理亏的崔荣宰低头跟王嘉尔道歉:“嘉尔哥,对不起。Baby一直没回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看见荣宰的头越来越低,王嘉尔心里的气也少了。深呼吸几口,平复了内心的火气,拍拍崔荣宰的肩膀:“也是,这都下午了,博德该不会是迷路了吧。我让宜恩先别跑堂了,出去找找。今天珍荣也不晓得到哪里去了,一早上都不在。你先接着炒菜,别急。”

 

王嘉尔蹙着眉头走出厨房,老觉得今天右眼皮跳得厉害,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摇了摇头,刚想叫住段宜恩让他翘班去找博德,就看见三个身影歪歪扭扭地从门口进来。

 

林在范,朴珍荣,博德。

 

三个人脸上带着淤青,灰头土脸,坐在客栈大堂的黄花梨做成的板凳上喘着气。

 

王嘉尔来不及上前询问,就往厨房冲,“荣宰,博德回来了!博德回来了!”

 

崔荣宰一听博德回来了,拿着锅铲就朝大堂跑。

 

看见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坐在板凳上,又瞅见身边的林在范和朴珍荣,二话不说把博德搂在怀里,拿着锅铲指着林在范和朴珍荣:“趁我不在,你俩就吃我家Baby的豆腐是吧!我今天跟你们拼了!”说着就要拿锅铲去打他俩,博德扯着崔荣宰的衣袖虚弱地靠着崔荣宰。

 

“荣宰,不是林捕头和金庸。”说完,依然大口喘气,右手捂着胸口。

 

“那,那你们仨这是怎么回事?”崔荣宰的敌意凝固在脸上。

 

“荣宰别急,你让博德慢慢说。”王嘉尔适时出现,果然,今天右眼皮跳的厉害,不是没有道理。

 

“都怪我。我昨晚跟你道完别后,就决定今天早上上街买点搞基城的特产和笔墨纸砚。我想画几幅画给大家。于是一大早我就出门。人生地不熟的我,在街上乱转,刚好碰到金庸上街买书。我就问哪里可以买到笔墨纸砚,金庸就带着我去他平日里常去墨宝店逛逛。还没到店里,我们就被一群蒙面大盗挟持了。我……”博德羞赧着脸不肯往下说。

 

“然后,你就怎么了?”崔荣宰着急地吼着,箍着博德的手臂更加紧了。

 

“然后,那群盗贼的头儿一把拉过博德,说是要抢回去做压寨夫人,还对着博德动手动脚。我气急了,可我又不会武功,就想跟他们讲道理,以理服人。哪成想被他们一拳打在地上。幸好林在范刚好巡街经过此处,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平常温润如玉的朴珍荣这会儿也喘着粗气摇摇头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博德。

 

一听博德被几个流氓调戏,崔荣宰掰过博德的身子,焦急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们有没有侵犯你?Baby别怕,我让嘉尔哥和宜恩哥替你报仇!”

 

段宜恩和王嘉尔朝博德点点头,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喂喂喂,还有我呢,我乃搞基城第一捕头,捉这几个盗贼不在话下。”被忽视的林在范故意咳嗽几声,“朴珍荣你还挺勇敢,敢和我们正在通缉的盗贼讲道理。荣宰你也别想着复仇,那几个盗贼被我降服了,现在正蹲在县衙牢里。”

 

“那还真是多亏林捕头了。”王嘉尔瞥了眼林在范继续说道,“博德你先养伤,等养好伤再回意大利也来得及。让荣宰给你处理下伤口,再给你下碗面压压惊。珍荣你今天也先别算账了,回房休息吧。”

 

崔荣宰一把抱起博德急冲冲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朴珍荣拖着疲惫的步伐刚想往后门走,被林在范一把拉住。

 

林在范含笑:“珍荣,你看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和博德受的伤,我今晚就不回自己家了。我们俩互相处理下伤口。你看我背上被盗贼砍了一刀,疼着呢。”

 

“你被砍了一刀?你咋不早说!”朴珍荣绕到林在范后面,看见玄色的捕头服上已经和血渍融为一体,被划破的口子已经结了血痂。

 

“行行行,看在你救我和博德上,就委屈自己成全林捕头。”朴珍荣无奈地摇了摇头,“跟我来。床小,你别嫌弃,肯定比不上你京城的软榻。”

 

“只要有珍荣在身边睡着,哪里还顾得上是不是木板床还是龙头床。”一听朴珍荣同意和自己同床共枕,林在范兴奋地满嘴跑火车。

 

“就你话多!”朴珍荣瞪了一眼乐成隔壁村傻的林在范领着回屋了。

 

 

 

“你们处理完伤口记得来吃晚饭,别直接共度春宵。”

 

王嘉尔对着林在范和朴珍荣的背影喊了句,回头看见段宜恩一脸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你,你咋还不认真跑堂!信不信我扣你工钱!”傲娇的王掌柜下线。

 

“嘎嘎,工钱什么的我不在乎,大不了我把自己赔给你。”撩人的跑堂段上线。

 

“嘁,你想得倒美。”王嘉尔跺了跺脚,转身走到柜台后面,接朴珍荣的班继续算账。

 

 

 

 

 

林在范跟着朴珍荣回到房间,左顾右盼。

 

“看什么呢你,坐好。”朴珍荣端着一碗白酒,一掌拍在林在范后背。

 

“哎呦,疼!”刚刚那一掌拍在林在范后背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一屁股坐在朴珍荣的被褥上。

 

一看林在范的反应,朴珍荣心虚地靠近他。

 

“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后背上点酒精消毒,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林在范扭捏,慢吞吞地脱下捕头服,嘴上还是不饶朴珍荣:“那只能委屈我的肉体,勉强给你观赏下了。”

 

朴珍荣对此并不想说话,并向林在范丢了一记白眼。

 

冰凉的手指划过伤口边缘,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林在范的后背略微颤抖。

 

“喂,我说林捕头,我都还没开始消毒,你抖个什么劲……”

 

“我,我这不害羞嘛。”

 

 

“你可拉倒吧你,你的脸皮不比城墙厚我就不姓朴。”

 

朴珍荣拿着纱布在碗里蘸了蘸,待纱布吸收酒精后轻轻擦在林在范后背的伤口。

 

血迹已经干了,轻轻擦拭并没有用,朴珍荣只得稍微加点力度把血迹蹭掉。

 

“嘶——,朴珍荣,你谋杀亲夫!”林在范咬着后槽牙还不忘调戏一番朴珍荣。

 

“谁是我夫君?林在范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把伤口处理好你就麻溜地滚。”朴珍荣气得手上擦拭的力度大了好几倍。

 

“你这不是说我的脸皮不比城墙厚你就不姓朴嘛。我脸皮这么薄,你只能跟我姓了,林珍荣。诶,疼疼疼,你真要谋杀我啊!”

 

“哼,你赶紧穿衣服,嘉尔哥喊我们吃饭了。”朴珍荣把碗端到桌上,摸了摸脸上的淤青。

 

轻轻按一下都痛。

 

身后穿好衣服的林在范抬头看见朴珍荣的小动作,站起身用力地掰过朴珍荣的身子,使对面的人直视自己。

 

双手轻轻抚上带着淤青的脸,对着淤青处吹吹气,“亲亲就好了。”

 

“腾”地朴珍荣的脸红了。

 

推了一把林在范,结结巴巴地说:“林……林在范!你,你再再耍流氓……我就叫嘉尔哥和宜恩哥来打你!”说完捂着脸跑向大堂。

 

林在范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傻笑。

 

 

跑到大堂看见有谦和把斑斑正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碗筷。

 

“斑斑,我来摆碗筷吧,你和有谦去摆盘。”朴珍荣夺过斑斑手里的碗筷低着头走向桌边。

 

“珍荣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斑斑一脸高深莫测地问着朴珍荣。

 

“肯定是林捕头作得金庸脸红。”恢复了精神气的博德在荣宰搀扶下笑意盈盈从楼梯上下来。

 

“还真的要感谢博德,若不是博德我也没有机会和珍荣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林在范也从朴珍荣房里出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哇,你们俩在一起了?”王嘉尔摇着扇子从门口进来。

 

朴珍荣差点把手里的碗筷一个个扔过去,各个击破,好生气哦,还是要保持微笑。

 

饭桌上,段宜恩和王嘉尔继续旁若无人地腻歪。

 

段宜恩夹了一块博德从意大利带来的芝士,对着王嘉尔:“呜,马车来咯~张嘴。”

 

“宜恩你最好了。”王嘉尔边嚼芝士边含糊不清地向段宜恩表白,也夹了一块排骨放进段宜恩碗里。

 

对面的荣宰不停给博德夹菜,嘴里念叨着:“回去了就吃不到我做的菜了,你多吃点。”博德眼眶泛红,低头一直扒饭。

 

斜对面的有谦和斑斑,不就吃个饭你们还要牵个小手,别以为我眼瞎。朴珍荣环视了一圈,似乎被塞了一嘴狗粮。

 

看了眼旁边的林在范,头都要埋进碗里了。

 

轻轻推了一下林在范的手肘,“吃得清淡点,别吃酱油,伤疤不容易愈合。”


“嗯!嗯!啊?好。”林在范茫然地抬起头,看见朴珍荣端着碗喝着汤。


“珍荣,吃肉。张嘴。”回过神来的林在范抓住献殷勤的好机会想模仿段宜恩投食王嘉尔。

 

“咳——,林在范你真是够了!”好好喝着汤的朴珍荣被这句肉麻的话呛到。一边拍着胸脯一边瞪林在范。

 

“哟——”剩下的几人不约而同发出八卦的语气,盯着林在范和朴珍荣。

 

 ——未完待续——

以上,番茄。

我为什么把笔哥写成了一个痴汉,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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